以下为演讲内容:
近二十年来,数字经济发展可以分为两个基本阶段:一个是“+”的时代,一个是“×”的时代,这两个时代有本质的区别。前者在商品层面,后者在资本层面;前者在简单再生产层面,后者在扩大再生产层面。
在“互联网+”时代,强调连接为王,就是在信息上做加法,在物质和能源上做减法,它影响国民经济的表层,主要表现在资源、技术、业务等方面,是在商品交换层面,也就是等价,它不强调增值。主要的影响领域是在生活,而不是在投入领域。
在“互联网×”时代,以数据要素相乘为明显标志,它强调复用为王,特别强调信息,或者说数据要素在这上面做乘法,而在物质要素,也就是低碳方面做除法,主要影响表现为进入到资本层面,而不是在表面了,它将改变的是要素层、资产层和动能层、动力层,从主要影响生活转向影响生产,从商品交换深化到资本替代。
对于企业来说,投资方式的转变意味着什么?首先数字化会产生新的逻辑,叫做通用目的技术决定通用目的资产,资本性质发生了重要变化。数据要素将通过新质生产力的倍乘作用,以这样一种方式来替代量化宽松的方式,走出一条要素使用价值复用的道路。
在这种条件下,企业信息化的背景在发生变化,在“互联网+”时代,无论是龙头还是链主,中小企业的关系是一种平行的叠加关系,还是1+1=2,但是“互联网×”的要点是什么呢?就是在协同的基础上,还要向外辐射、倍增、扩散,过去的大企业资本金都是自己用,现在要把这个能量释放给周边的生态,即实现1×N>N的目标。
在“互联网×”时代,数字化面临着新的使命,即要转变生产要素供给方式,也就是说从工业时代亚当·斯密时代资本的提供方式,变成数据时代的提供方式,亚当·斯密时代资本是不能复用的,而未来时代资本的使用价值是可以复用的,抓住这个机遇就有可能解决资本的保值增值问题。
沿着这个方向发现,未来企业数字化的重心将从一般经营活动转向保值增值活动,那么如何使资本发挥倍乘作用和放大作用,实际上就是要解决企业做资本论的问题,写出新的数字时代对资本新的理解,实现用数据资产放大叠加倍乘作用,推动国民经济从低谷走上新的发展道路,实现现代化的产业体系。